桐!”光是听到这个声音,方槿桐头都大了,她应当真没想错,定北侯府许是会败在许邵谊的骚扰声里。
这边叙着旧,对面不知说了什么,看台上又爆发出一声议论声。
阳平几人才侧目过去。
这回,就连主位上都在交头接耳,似是很是诧异。
几人纳闷着,司球官跑来:“各位,定北侯府说,要战便战得堂堂正正,这场比赛,他们也只上两个男子。方才,君上准了。”
啊?几人无不意外。
曲颖儿乐了,天下还有这等好事?
阳平也舒了口气。
任笑言朝对面看过去,庄静朝她挤了挤眼睛。
任笑言嘴角勾勒,果真是定北侯府,自有大气,那这场决赛便有意思了。
方槿桐瞄向沈逸辰,沈逸辰也正看向对面的定北侯府几人,面上有笑意,却并不震惊,似是早就猜到了如果己方如此应战,对方也定然不会继续派三个男子应战。
方槿玉心头庆幸,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么一来,还真有摘得桂冠,进宫面圣的机会。
许邵谊却和沈逸辰一样,笑着看向对面定北侯府几人。
果真,司球官继续道:“定北侯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