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的。
所以明日该来的还得来,懈怠不得。
********
驿馆内,御医服侍乌托那用药。
骨折了,得上甲板和石膏固定住,省得日后留下后遗之症。
可这伤筋动骨一百日,都得将养着,既不能打马球,也最好不要下地外出之类云云。
乌托那听了头都大了。
跟随他的译官和使节头更大,不仅担忧他,还得一个劲儿劝阻。
譬如,明日他就非闹着要去西郊马场,非要看决赛不可。
御医们束手无策。
倒是阳平开口,去就去吧,让人备着担架就是,他还能再把自己另一只腿弄折了吗?
一句话怼得御医们无话可说,只得去安排明日值守之事。
乌托那这头却是喜上眉梢:“!@#¥%……&*”
听得随行的使节想死的心都有了。
加上刚到京中,就被阳平郡主打着了一只腿那次,这乌托那殿下在长风骨折两次了,若是传回羌亚去,怕是有损两国邦交。
可转念一想,这乌托那殿下明显乐在其中,似是折的仿佛是旁人的腿似的。
等到晚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