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去了,乌托那哪?“方槿桐问。
婢女道:“说果子酒是开胃酒,助兴酒,眼下,同怀安侯拼烈酒去了。”
怀安侯?
方槿桐诧异,她险些都忘了这其中还有沈逸辰了。
她听说过军中好饮酒,却不知道沈逸辰酒量,沈逸辰若是对上乌托那,那得喝成什么模样?
思绪之时,乐器声渐浓。
穿过苑门,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去到何处了,怎么才来?”这里也兴许只有良山最清醒了。
“马车陷入泥潭了,耽误了些时候。”槿桐扫了眼苑中,几个羌亚侍从在载歌载舞吹奏着乐器,乌托那在苑子中间,教阳平跳羌亚舞。任笑言,曲颖儿和戴诗然围在一旁看,也不时跟着跳起来。
整个一月,阳平日日都来训练场作陪。
自是同乌托那日日见面。
早前那些不愉快也似渐渐淡去了,乌托那特有的绅士风度,也特有死缠烂打的“厚脸皮”程度,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在马场的时候,乌托那便有教阳平打过马球。
虽然阳平提不起兴趣,确实冰释前嫌的开始。
如今,竟会在一处教阳平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