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辰果然道:“他说他是男子,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不必了。”
任笑言很是扫兴,正欲开口,一侧,沈逸辰又道:“!@#¥%……&*”(那我同你比试如何?)
乌托那顿时来了兴致:“!@#¥%……&*”(痛快!来!)
言罢,上前,狠狠拍了拍他肩膀,取了球仗,一跃上马。
沈逸辰也取了球仗,牵了缰绳上马。
“原来真是怕胜之不武,不是捉襟见肘。”曲颖儿叹道。
方槿桐才晓原来不止她一人是这般想,大家都这般想。
两人既要真的比试一场,任笑言就做起了裁判,其余人自然成了观众。
戴诗然握着球仗,席地而坐:“这马球赛都是七对七,这一对一怎么个打法,我可是没想明白?”
旁人便都跟着席地而坐起来。
方槿玉道:“我早前看过一本册子,说得是马球自西域时兴时,并非是七对七的打法。原本也是为了祭祀热闹的助兴,由祭祀抛马球,击球手要将祭祀抛出的马球准确得打入事先准备的球环里,以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后来便逐渐演变成祭祀抛马球,击球手轮番击球,一个球环比一个球环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