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关系就近了起来,一道出游摆棋,一道听蝉观雨,期间的默契也不消多用言语,便好似知晓对方意图。
而今日,槿桐分明是想避着他。
“好。”她浅浅应声,先前本就答应过乌托那了,没有中途离开的道理,“他先前说什么?”她淡淡扫了他一眼,好似不经意间说起。
沈逸辰道:“嫌杜使节他们闷,却又像牛皮膏药一般粘了他一整日,他叫苦不迭。”
方槿桐低眉便笑,乌托那要是能说“牛逼膏药”和“叫苦不迭”这样的字眼来,他也不叫乌托那了。
见她笑,沈逸辰也跟着抿唇。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先前说什么?”分明他的话音刚落,乌托那等几人畅怀大笑。
她不应当不好奇。
好奇却不问,是有事憋在心中。
“我问来做什么?”她轻声应道,而后上前,同乌托那一道去了。
沈逸辰弯眸。
这一路,乌托那真是说了不少话,譬如长风京中少了些载歌载舞,这里的人喝酒都是用杯子的等等等等,又问他们二人在京中可好,他在京中还需待些时日,干脆相约一起骑马出游之类。
一场好生生的迎春会倒成了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