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也不能再卖给旁人了。她光想着送回来的事,竟忘了这一条。
肖缝卿是在寻台阶给她下。
也终究是肖缝卿思量周全。
方槿桐取下发间的那枚珍珠钗子递于小厮:“那有劳了,请转告肖老板,他说是回京了,务必来方家寻我。”
小厮接过,又从袖间掏出一封叠好的信笺来递给她:“三小姐,交易凭据。”
方槿桐奈何接过,信笺上的字迹她没见过,却猜是肖缝卿的。
“收珠钗一副,售白玉棋盒一对,两讫。”
方槿桐哭笑不得。
果真留有凭据,还笃定她会取一副珠钗,就没想过她取一对耳坠?
或是一条项链?
肖缝卿,还果真让人捉摸不透。
小厮再次笑嘻嘻拱手:“三小姐慢走,东家说了,三小姐日后若是去碧山阁,所有的货物都取三折。”
方槿桐啼笑皆非,放下帘栊,直接唤了阿鼎驾车回方家。
阿鼎从善如流。
“不还了?”马车驶离慧园,思南心底还是隐隐有些欢呼雀跃。
方槿桐伸手摸了摸思南的头,叹息道:“不还了,肖缝卿这么会做人,若是再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