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倒未置可否,只提到:“有人去尚书令处提亲了。”
呃……方槿桐意外。
尤其是这些话从爹爹口中说出,尤为惊人。
爹爹是不知晓陆昭宇的事,所以才觉平常。
“是哪户人家?“方槿桐紧张,才出了这档子事,若是尚书令就给诗然定亲,诗然会不会露出马脚来?
关心则乱,茶水都溢出,她还在斟,结果洒了一桌都是。
“呀。“槿桐回过神来,吓一跳,”爹爹,你的书湿了。“
方世年借过茶壶:“都到嫁人年纪了,还这么冒失,烫着手了吗?“
嫁人年纪……槿桐以为听错,这些话从爹爹口中说出,又是惊人,她也觉得,二哥说得爹爹近来有些变化,似是真的。
方世年将茶壶放到一侧。
又自己伸手清理书案,槿桐在一旁打下手,父女二人相处从来温暖,和谐。
“我再去给爹爹参壶茶来。”
“槿桐……”方世年唤住她,是想有旁的话同她说。
槿桐停下来。
方世年忽然伸手,温和摸摸她的头:“前日你娘亲给我托梦,问你的亲事如何了。“
“爹……“忽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