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压抑。
所以昨日在天露园怀安侯同方槿桐的事一传出,她就赶早来了方府。
她想槿桐应当同她是一样的,她也不知要怎么和槿桐说。
但她想和槿桐一处,说说女儿家的心事。
槿桐即便会说她,也好过那两人。
……
听她“娓娓道来”的模样,方槿桐隐在袖间的手心都攥紧,这神态语气分明不对,简直,就像上巳节时候,同洛容远看得那几处皮影戏。
生死相随,私相授受之类。
槿桐心中越加不安。
“好槿桐,我就告诉你一人了,你千万别告诉旁人。”她说完,拉着槿桐的手,眼中碎盈芒芒。
方槿桐心中捉急:“诗然,你是尚书府的嫡女,名当户对,尚书令不会让你嫁给一个棋士的。”
更何况,还是一个有污名的棋士。
谁知戴诗然却一脸兴奋,全然没有哀伤的模样:“槿桐,我知晓你关心我,我也知晓爹爹不会让我嫁给陆郎。”
陆郎……方槿桐眉头皱得更深。
“槿桐……”她深吸一口气,凑到槿桐耳边,悄声几句。
方槿桐怒起:“不行!你知晓陆昭宇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