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支好成色的翡翠簪子。
是从宋氏的首饰匣子里取来的。
“这根翡翠簪子可是娘的嫁妆。”宋氏一面替方槿玉插上,一面回忆道:“还是你外祖母送给娘的,安阳的翡翠成色最好,早些年间就炙手可热,这几年过后,安阳的翡翠越来越少,如今倒是都见不到这样成色的了……”
宋氏莞尔。
铜镜里,方槿玉却一丝都笑不出来。
这根翡翠簪子,她及笄的时候娘都没拿出来,却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方槿玉笑不出来,让她从定州费尽心机赶回家中,就是因为爹爹见肖缝卿没有家室,想同肖家结亲,便不管她的颜面死活。
洛容远的父亲是定州知府,洛容远是西北驻军的左前卫副使,这样人家在爹爹心目中还比不上一个成州首富,肖家。
宁愿她嫁做商人妇。
宁愿她日后在方槿桐面前抬不起头。
呵呵,方槿玉轻哼。
这就是她的爹娘。
从小到大,爹爹就没有对她这么和颜悦色过,在肖缝卿面前,她也难得过了一把“掌上明珠”的瘾,却无非是待价而沽。
“你这是做什么?”知女莫若母,宋氏哪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