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骨,旁人都猜不出来怀安侯的意图,听说事先连半分风声都没有走漏,就忽然变了天。”
肖挺一字一句,听得肖缝卿再次缄默。
肖挺又道:“再者,我们在怀洲的耳目本就不多,也一直没找到好机会下手,好容易安排在怀洲的几条眼线也跟着受了波及,短时间内怕是没有办法尽快恢复了。”
这才是要紧事。
肖缝卿还是未出声。
隔了片刻,马车都快到方家,肖挺再次开口: “东家,方家的事情我们还在筹划,眼下怀洲又出了变故,此时不宜再牵扯旁人。”他意指洛家。
肖家的家底再厚,也终究是商贾。
方家,洛家,怀安侯府,哪个是能够轻易染指的?
他都能看得明白,何况东家?
无需点破。
恰好马车缓缓慢了下来,肖挺瞥目看去,业已到了方府门口。
马车外,有小厮的脚步声,快步跑来:“可是肖老板的马车?”
车夫应声:“是。”
小厮热忱道:“肖老板好,四爷侯您多时了。”
又是方世平,肖挺看向肖缝卿。
“劳烦四爷。”肖缝卿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