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气,哪里用得上这样的毯子。
方槿桐问:“你备这个做什么?”
她以为是阿梧备的。
阿梧摇头,不是她。
这便奇怪了,方槿桐又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
等到走了半上午,车队停下,寻了个凉茶铺歇脚。方槿桐才听车夫说起,那厚毯子自家公子准备的,说怕路上颠簸,可以拿来垫在身下小睡。
方槿桐才恍然大悟。
木头其实心细,却不喜欢拿出来说。
便是这厚毯子也是这般闷闷的。
“姑娘,您喝什么茶?”
方槿桐还在想洛容远的事,凉茶铺的小厮就已经上前招呼。
“菊花吧,要加冰糖,还要凉一些的。”
她其实也渴了,又怕热,就恨不得喝些冰凉的。
小厮应好。
一侧的沈逸辰不假思索:“凉菊湿气太重,换成熟普。“
小厮愣了愣,又赶紧应好。
方槿桐诧异看他。
他哪里察觉?
早前大夫就说过她湿气重,不宜饮些冰的凉的,她却时常管不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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