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不信。
言罢,伸手去拎茶壶,想给自己茶杯满上。
沈逸辰却伸手夺过茶杯。
许邵谊无语看他。
只是他不放手,沈逸辰也不放手,许邵谊无奈:“沈逸辰,我千里迢迢从边关回来,你就同我说这个,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说吧,还有什么正事在后头。”
沈逸辰也不急。
确实,他连沈括,郭钊,甚至连槿桐没有说出实情,是因为重生这件事情太过骇然。他原本也不指望许邵谊会信,但他对许邵谊的信任,有些话是可以直说的。
“弘德十九年五月,殿上大病一场,请尽国中名医,皆无好转。弘德二十年,太子犯大忌,殿上密诏心腹大臣,一纸废除太子储君之位。二十一年,先帝薨,没有遗诏,京中各方势力在朝中博弈,用尽手段扶持各皇子上位。九月,我调兵南上,又找平西郡王结盟,再向庐阳郡王,就是你爹借兵对朝中施压。十月,景王登基即位,改国号弘景,迎娶我二叔的女儿安安为后……“
沈逸辰一字一句,面色平静,并无波澜,好似说的就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许邵谊咽口口水,有些怪异看他。
沈逸辰继续道:“怀安侯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