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些做什么。”
该来的始终会来,想也没有用。没来的时候,怕也不见得能好过。最不济,他一个怀安侯,欺负她一个姑娘家算什么。
“嗷呜~”狗蛋表示赞同。
方槿桐便将它放下,它继续去盘子里啃它的骨头,不亦乐乎。
方槿桐觉得才几日,它似乎都长大些了。
“阿梧。”她出声唤道。
阿梧应声,掀起帘栊入了内屋:“怎么了,三小姐?”
方槿桐起身:“晌午时候听表哥说,我们后日离开元洲去定州,你再去箱子里瞧瞧,早前给姨父姨母准备的那些料子和茶叶可还好?趁明日还有一天时间,若是有不妥的,我们再去趟城中也来得及。”
“奴婢这就去。”阿梧赶紧去看。
元洲到定州就三两日脚程,她也有些想念姨母了,还有姨母做的莲子羹,和小时候娘亲给她做的一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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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方世万和陈氏回了医馆。
方如海和钟氏提起方槿桐两姐妹和洛容远后日就要启程去定州,陈氏很是不舍,让丫鬟备了好些零嘴和吃食,在路上给她姐妹两人用。
姑娘家出门在外,不比旁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