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去看看,娘你去内堂先歇歇。”
“好。”
掀起屋帘,屋内坐了两人。
一人是肖挺,一人便是肖缝卿。
“方大夫。”肖挺起身,“我们东家病了几日,您可得帮忙瞧瞧。”
人很客气。
肖缝卿没有起身,也朝他点头致意。
桌上有脉枕,他落座,肖缝卿将手放在脉枕上。
方如海搭手,指尖微微拨了拨。
把了稍许,又转眸看他,眉间似是有疑惑,肖缝卿笑了笑,不置可否。
便又过去些许时间,方如海收了手。
肖缝卿亦是收手。
方如海想了想,还是如实道:“肖老板,实不相瞒,你的脉象全然没有问题,没有风寒,也没有旁的症状,不需要来看大夫。”
方如海也见过不少城中富人,总担心自己有病,时常请他到府中看脉,但其实只是心理作用,大凡风吹草动便觉得是地动山摇的大事,其实无妨。
他同肖缝卿不熟,不乱猜测,只是脉象如何便如何说。
肖缝卿歉意笑笑:“瞒不过方大夫,其实肖某今日来,是有旁的事情。”言罢,肖挺上前,递了一本手卷到肖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