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色的墨迹未干,晾在一处。
肖缝卿没有移目。
清风楼内,席仲绵和萧过都已离场,楼内的观棋者也纷纷结伴离场,只剩下了零零散散几人。
肖挺上前询问:“东家,方才棋歇时,萧二公子让捎句口信给东家,说想单独见见东家。”
肖缝卿抬眸,方槿桐将好从隔断前走过。
他拾起那卷“纪九残局”,上面残留的白玉兰花香便顺着肌肤渗入四肢百骸。
“跟去看看,怀安侯府应该没有这个年纪的姑娘。”
肖挺接过,应了声“是,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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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楼,四层。
观棋者已尽数离开,只剩了几个棋童在简单整理。
露台外,萧过负手而立,凭栏远眺,远不如先前对弈时的戾气。
肖缝卿缓步上前,周围的棋童低头问好:“见过东家。”
他颔首莞尔。
“肖挺说你要见我?”肖缝卿走上露台,与萧过并肩。
清风楼在四方街的中央,凭栏望去,可以尽数看到元洲城内精致,恢弘大气。
“肖老板,我想亲自找你道谢。”萧过转身,拱手一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