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辰接过,一饮而尽。
“侯爷可有觉得好些?”沈括问。
沈逸辰平淡道:”哪能立竿见影。“
也是,沈括一面接过他递来的药碗,一面拢了拢眉头。原本定好了下午就要继续上路,但往后沿途几十余里都是官道,再要寻个医馆只怕要等到明日晨间去了。
沈括踟蹰:“侯爷,要不要在元洲城多留一日……”
沈逸辰回绝:“在元洲已经耽误两日了。”
毕竟是奉召入京,哪有在元洲久留的道理。
沈括会意。
沈逸辰牵衣起身,一碗药下去,脑袋里还是昏昏沉沉疼得厉害。西南久无战事,他养尊处优,竟然也会染风寒。心中不免自嘲,幸而马车就在医馆外候着,他喝了药,药性上头,正好可以回马车上小寐。
医馆的伙计来送余下的药包,交待些注意事项,沈括殿后。
沈逸辰独自出了大厅。
从大堂到正门要穿过正院的花园。
花园里腊梅的香气沁人心扉。
闻着好似头疼比先前好了些,沈逸辰不由驻足敛眸。
只是他将才驻足,前胸却觉被“重物”迎面一撞,继而脑中只有“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