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必须弯腰而作罢。
“你是不是接触过我的,不,狗剩的血?”陶驰顶着一张狗脸非常严肃地问道。
田小狐压抑住内心的雀跃震惊不适应等多种复杂心情,先努力回想陶驰的问题。
“好像没有啊……”田小狐头疼,“哦!有了!!”
“有一次我在做麻辣小龙虾,我还在厨房准备调料呢,狗剩自己在客厅逗小龙虾玩儿,然后就被弄伤了,我帮它看伤口的时候它恨不得把爪子塞我嘴里。”田小狐愤愤不平,却感觉有点儿小奇怪。“就是那次尝到它的血了,我还呸了两口呢。”
明明说的就是眼前狗剩的事情,田小狐却总觉得在和它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陶驰狗面无表情:“很明显,你不但没呸出来,还不小心和它血契了。”
“它什么它,不都是你吗……居然嫌弃我的狗剩,我还没嫌弃你呢……”田小狐小声嘟囔,重点却完全和陶驰的不一样。
陶驰简直气愣了:怎么个意思?他这个男朋友还不如那只蠢狗了?
深深调整了几次呼吸,陶驰决定不和满脸怨念的小狐狸一般见识,继续说道:“所以,你受到危险的时候,它会借由血契的力量,瞬间出现在你身边——作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