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笼子里,穿着浅紫色的礼裙——他有向她提供另一件比较不那么正经的礼裙,但被她拒绝了。妆容将她的苍白掩饰,一如掩饰她身上那些靡艳红痕,谁看了她那副样子还会认为她是个不谙世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呢?相比之下,鹘鹰倒是认为他的弥叶更单纯一些,竟然相信花宴之上会有单纯之人。
“我愿意为她的初夜出十万!”
“恐怕……”鹘鹰不由面露迟疑。
“已经不是了吗?后面呢?”
“她之前在索斯亚那里……”
“什么嘛,已经被玩烂了,那奥兰也敢狮子大开口?”
“让她去补一下膜,你们这里可以做的吧?”
“自然,不过会耽误一些时间。”
“那今晚还是先算了,我迫不及待了。”
“依我看,她的胸太小了。”
“啊,我记得Flower是不是有种药,可以丰胸催乳?”
“不用这么麻烦,把她操怀孕,出了奶水自然胸也会变大。”
“那到时孩子算谁的?”
“她的喽,奥兰会感谢我们给他个外孙的。”
“说得有道理,血缘之亲,这样才是坚厚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