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一旦撞上索斯亚那样的人,她根本没有底气说出“要他付出代价”之类的话。
无法做到的威胁只能是个笑话。
她除了她自己,其他什么也没有。
她拿到了地狱的入场卷,她得自己来玩这场游戏。切茜娅冷漠地审视自己,其实也并不难猜测她应该做什么——白胡子一再为她需要付出身体的代价感到抱歉,她能利用的,似乎也只有这个了。
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切茜娅瞬间有些战栗。
她知道有很多人在看她,她并不介意,但是他的存在感太强烈了。只是不带任何含义地望着她,就能让她难以保持常态。她看了看自己手上和项圈牵连的手环,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
切茜娅闭了闭眼,她怎么怕他怕成这个样子?
切茜娅忍不住用余光看向他。
他手里拿着酒杯站在二楼的栏杆前,身边有个戴着项圈几乎赤裸的少女。那个少女戴着猫耳和猫尾巴,跪坐在地上曲起手指,像真的猫舔爪子那样伸着舌头舔手指,时不时趴下去舔他的靴子,或用脸蹭他的裤子,好像真的是一只猫。
切茜娅有点懵还有点后怕,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伊戈在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