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把她手脚全挑断,反正她也用不着站起来。索斯亚闭了闭眼强压下去从心底涌出的怒意和戾气,以及细微到让他忽视的后怕。
细微吗?
细微得像那只引发海啸的蝴蝶轻轻扇了下翅膀。
索斯亚指尖轻轻摩挲着玻璃装裱的卡片,不用再看他也记得她的一笔一划。
鹘鹰又看了看弥叶,她正在给那个女孩清理手上的伤口,除了手腕上的那道伤口,女孩手背上还有一些镜子破碎扎进去的伤口。他再度跟索斯亚确认,“如果她想要跟我们走,你要保证你不会阻拦。”
索斯亚觉得有些好笑,他视线从他们两人身上掠过,“别搞得你们好像是真的在拯救什么,这种‘我是英雄’的游戏,还没玩腻吗?”
人失血至百分之二十才会死去。
割脉自杀的死亡率并不高。
她并不是真的想死,切茜娅意识朦胧地想。
当然不是,为了保证不能自杀成功,她还在索斯亚不在时默数计秒——这里没有显示时间的东西,她只能以他的来去作为观测点。
一方面是为了找到他过来的时间规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计时。她没办法在他跟她厮混时计时,但以他不在时的那些时间估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