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和花宴主场相似但稍小一些的圆形大厅里,多得是奴隶,宾客却寥寥无几。
顶层的走廊里,伊贝尔看着慢悠悠地走过来的索斯亚,嘲讽了句——
“这么慢,我还以为你要把你的玩具带来呢。”
“我可不会犯跟你一样的错。”索斯亚从阿斯莫德手中接过平板,上面显示着“蜂后”的信息——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棕发女人,身材中等,长相也并不出众,是个不太能让人记住的人。
伊贝尔恼怒地瞪他。
“你猜他知不知道你天天给他用安眠药?”索斯亚一边看着资料,一边说道。
“我哪有天天!偶尔!偶尔!再说我不理你们了!”
“喂喂,我对你给拉斐尼喂安眠药可没有什么意见。”阿斯莫德举手。
“我不想喂!”伊贝尔更怒了。
“以前是陪酒女?”索斯亚抬起头。
趴在栏杆上的玛伊雅回头看他,“我似乎看见过她和弗勒斯在一起。”
“那就不奇怪了。”索斯亚微笑。
“怪不得我总觉得‘蜜蜂’有点针对你。”阿斯莫德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
弗勒斯,索斯亚父亲的又一个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