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央说走就走,闻映睡不着,呆呆地在他床上坐着,不一会儿,就看到外面火光大盛。
吵嚷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闻映估摸着这是屠啸上钩了,准备动手劫军饷。
再过一会儿,屋外暗淡下去,又恢复夜色深沉。
她靠在床梁上,不知道何时睡去,再醒过来,已是巳时,流霜正在屋内准备着为她洗漱。
桌上摆着早膳,不知候了多久。
闻映动了动身,流霜连忙过来扶她,“郡,嗯,小姐这一觉睡得可真踏实,这几日可累坏了,好久没睡个好觉了。”
闻映淡淡一笑,她昨日担惊受怕了一整天,夜里又见了池霄,折腾那么一番,估计也是累着,便睡得久了些。
又或者,是祁央的那句保证让她安眠。
她理着一团乱麻的思绪,一边下床洗漱,一边问道:“可有人来找我?”
流霜立马道:“您不过比平常多睡了两三个时辰,这一上午,那位陈夫人都来了三回了,我说您身体不适,要多歇会儿才把她拦住,可怎么也不走,奴婢好说歹说才把她请回去,说是晌午过后再来。”
闻映理了理身上的系带,闻言并不惊讶,只道:“前面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