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的世界,哪怕是草木也会成精,或许总有一个人是他想要见的。

    夜危楼说道:“我的至交好友都已经战死,在身边服侍我的人也已经在我被打下诛仙台的时候一同被打得形魂俱灭。在那个世界里,我再没有一丝牵挂,所以我们的婚礼,你不需要请任何人来观礼。”

    如果楚嘉嘉对他的怜惜之意也像夜危楼头顶那样会显示出一个进度条的话,那么夜危楼就会看到她头顶的进度条向前蹿了一大截。

    她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不过还好,说起这些事情,夜危楼的愉悦度并没有掉。

    她看了一眼进度条,发现他们的愉悦度可能长得慢,但是却很牢固,哪怕偶尔说错话也不用担心会倒退。

    “我头顶有什么?”夜危楼问道,他的眼睛里映出楚嘉嘉的影子,抬手抚上她的眼角,“从刚才起你就一直在看那里。”

    楚嘉嘉收回目光:“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星星特别好看。”

    她说着,松开了环在他腰上的手,转而拉住了他,“陪我去散散步吧,不用在这里看他们布置了。”

    话音落下,她就看到夜危楼的愉悦度又向前进了一点,尽管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