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修边幅,蓬头垢面,胡渣子也冒出来了,往下一看,衣服也染上了酒迹,粘在身上。
“不好,一点也不好。”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她起身想要给他找个干爽的衣服换上。
“不许走。”一把抓着她的手。
“都湿了,我帮你找个衣服换上。”
他才松开手,休息室的室内陈设出自她的手笔,她知道备用的衣服放在那里,看一下时间已经差不多六点,而且,他看起来很疲累,于是给他拿了件睡袍。
她轻轻地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将衣服拔到两侧,淡麦色的胸肌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缩水了,心脏之上的刀伤结了一个微微突起还带着粉色的疤,温柔用手指轻轻抚着,怪责道,“伤口才愈合,你怎么可以酗酒。”
“来,身子起来一点。”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想将男人的上半身扶离沙发的边缘。
男人纹风不动地任由她死拽,温柔拽到脸色发红,气吁吁地累坐在他大腿上。
“你就不能动一下吗,我不管你了。”温柔粗喘着脾气都上头了。
“真不管了吗?”顾承与双臂一展将她圈入自已的怀抱。
嘣——巨大的雷声在超高的高楼里响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