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谢韫舜笑了。
贺云开拥紧了她,暖香软玉的爱妻在怀,无数爱欲翻涌,很强烈的渴望她,心痒难耐,欲_火焚身。他慢慢牵着她的手感受他的渴望,温言道:“我很想你。”
谢韫舜害羞的轻颤。
贺云开克制着,轻声问:“行房?”
迎着他温柔恳请的目光,谢韫舜心窝酸软的颔首,被他拥紧的动不了身,她告诉他道:“床边箱中有个坛子,请拿来给我。”
“是什么?”贺云开取来琉璃坛子,见坛子里浸泡着一个一个纱布团。
“避子之物。”谢韫舜说得落落大方,这是颜氤一直使用的法子,行房时,将浸泡酸果汁的纱布团放进身体里面,行房后取出,避子很有效。颜氤用了多年,前不久想生孩子了,没再使用就怀了身孕。
既能避子又不伤身子,谢韫舜七年生了四胎,着实不愿意在一年内再受孕生子,她需要爱护自己的身子。
贺云开温存的笑了笑,下床去拿来他准备好的一坛,道:“用轻软的绒棉。”
谢韫舜的脸颊顿时绯红,他竟也有所准备。
二人相视一眼,柔情似水。贺云开放下龙凤帷帐,急切而小心翼翼,虔诚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