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教学教义已经得到了谢义的认可,谢韫舜笑道:“你竟然能说服我爹不重‘礼’。”
富国强民,不破不立,不应被礼所束畏葸不前。
贺元惟跟着笑笑,坦言道:“我只是详细的讲述我的理念,没有特意解释不重‘礼’,他听罢就表态认可,忽略了无‘礼’。”
谢韫舜能想象到爹当时的心情,心潮澎湃,爹一直以来都赞赏他的智勇英明,因赞赏而信服。她笑着轻问:“我爹有没有顺势提议你迎娶莹儿?”
贺元惟道:“提了。”
“你娶吗?”谢韫舜定睛看他。
“不娶。”贺元惟目光明亮,沉稳说道:“我建议你爹把莹儿嫁给鲁家嫡次子鲁彧。”
鲁彧?谢韫舜思索着,恍然记起他跟谢远川一样,也曾是贺元惟的伴读。鲁家是书香门第,祖辈五代任职于国堂,鲁彧的父亲是当今‘国堂傅士’之一,教授学识。
“他才学洽闻,为人淳朴,正在助我整理所需经书。我会重用鲁彧,将来由他总理国堂傅士。”贺元惟见多识广,自幼身边就簇拥着大量能人贤士,道:“他尚无婚配,你爹已经同意,想必择日就有喜讯。”
谢韫舜隐隐一笑,莹儿的这门亲事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