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缠绵不绝的轻唤,心底一波一波的颤动。她落座在竹椅上,漫不经心的赏着园中次第而开的花。
贺元惟拿着一碟核桃仁给她,看她安静的样子,散发着大气而天真的美,像是不动声色吐露芬芳的木槿花,有种永恒的坚韧。
谢韫舜没注意他的眼神,自在的吃着核桃仁,告诉他道:“我爹坦言,可以主动释放辅政权,但有两个条件,两个选其一。”
贺元惟沉着的道:“条件一,我登基为皇,我亲政,他退回御史大夫之位。”
谢韫舜点头,确实如此。
贺元惟道:“条件二,你生下皇子,你当皇太后,我辅政。”
谢韫舜隐隐一笑,他很了解爹,若无其事的道:“让爹释辅政权是大势所趋,但我不着急,时机未到。”
如今的朝堂政务,没有了翟太后的牵制,皇上依旧不问政事,可谓是谢义独揽大权。皇上直接在谢义决策过的奏折上朱批,不必像以前那样等待翟太后和谢义争执的结果,很节省时间,有更多的空闲。
贺元惟关怀的道:“你安心养胎。”
“不,我不能。”谢韫舜正色道:“我们要按原计划行事,我要去垠口。”
“你怀着身孕去?”贺元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