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贺元惟回屋,迅速的写了一封信件。
谢韫舜仔细的阅罢,将信纸摆在竹案上等墨汁晾干,冷静的告知道:“我今晚要服用滑胎药了。”
“皇上知道吗?”贺元惟心底一沉,滑胎何其伤身。
“知道,正是服用他准备的滑胎药。”谢韫舜漫不经心的道:“皇上的避子药和滑胎药,都是为别的女子准备。他劝我不要服用,无济于事,只能依我。”
她在为贺云开解释,以免贺云开被误会,她可能没有察觉到自己时常维护贺云开。贺元惟默不作声,显然皇上会故技重施的逗弄她,让她服用的不是真的滑胎药。
谢韫舜清醒的道:“等太后彻底释权去颐养天年,皇城禁军在握,垠口的计划落定,我才能安心的怀胎。”
贺元惟继续沉默,因为他知道贺云开同样在暗中参与这些事,并且会加快进展的速度,他需要重新策定自己的存在。
谢韫舜想了想,道:“还有一件。”
“嗯?”
“你不再幽禁于此处,恢复往日的尊贵,在朝堂正大光明的协助我一手遮天。”
贺元惟胸口一震,沉稳的道:“你若驾驭不住,你和皇位我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