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困惑的看她。
“儿臣帮忙使翟家和谢家联姻,谢家唯一嫡子谢远川明媒正娶翟容容,两家盛大体面的结合。”
翟太后和翟容容同时一愕。
“儿臣帮忙让翟容容的两位兄长平步青云,成为两部尚书,官运亨通。”
翟太后惦念着此事。
“儿臣帮忙为母后在皇宫外的山水幽静之地,大建园林宫邸,轻松闲适度日,颐养天年。”
翟太后的神色顿时一变。
“儿臣帮忙保翟家荣盛,只要翟氏家族不犯篡位夺权之罪,其余一律重罪从轻,轻罪从无,世代荣盛。”
翟太后赫然威视着她,恼怒的脸色发白,她何来的勇气和底气大言不惭?!颐养天年?她这般语气从容的要后宫之主的权位!
谢韫舜果断的将话说开,怀柔的处理跟翟太后的博弈,她冷静说道:“母后,您已是介于不惑和知天命之间,明白‘太后’意味着什么,知道急流勇退的道理。”
翟太后当然知道,也当然明白。她就是不知道皇后突然敢处于上风,不明白皇后敢直言不讳,当前分明是皇后的兄长乃至谢家理亏。
谢韫舜敢于坦言,这是最好的时机,在针锋对决的恶战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