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惟揣测着他端正的态度。
“那日在皇兄床上临幸皇后,是朕恶劣的荒唐无耻,绝非出于对皇兄的报复,依皇兄的宽宏大量应已谅解。”贺云开知道他仍在耿耿于怀。
贺元惟正色道:“是出于对皇后的耍弄?”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这是朕和皇后夫妻间的私房情趣之事,让皇兄见笑了。”
“皇上不否认在耍弄皇后。”
“不否认,也不承认。”
贺元惟沉着的道:“请皇上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这四个字如是一声惊雷平稳落下,是郑重的警告。
贺云开平和的道:“朕知道,皇兄可以随时现身,凭能耐得到翟太后和谢义,以及朝堂王公大臣的共同拥护,势单力薄的朕,皇位将难保。”
贺元惟透彻的道:“皇上也知道,我顾及皇后的心情,皇后不轻易同意我夺得皇位,她在乎已经拥有的‘皇后’之位,而我不忍与皇后为敌,皇上才故意让皇后随意的来见我,稳住我。”
确实如此,贺云开抿嘴一笑,平静的道:“朕的皇后真是迷人,能得到皇兄的‘顾及’和颜留的‘死心塌地’。”
贺元惟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