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不错。”贺元惟回屋为她泡茶端出,为她砸核桃。
谢韫舜一针一线的细致缝着,告诉他道:“事实是我们猜测的第二种情况,容容失身于了兄长。”
贺元惟可想而知,道:“你明确坚持要依照选妃流程?”
“当然。”谢韫舜冷静的道:“我不会让容容入宫为妃。”
贺元惟目光长远,道:“想必太后已有抛弃容容为贵妃的念头,在选择翟家更合适的少女。”
“抛弃容容的同时,她也就抛弃了贵妃之位,只有容容有资格为贵妃。”谢韫舜且看太后如何做,是抛弃容容还是铤而走险。
贺元惟胸有成竹的道:“她已料到后果的严重,不会铤而走险。”
“我会坚持让她眼睁睁看着贵妃之位失之交臂。”
“她在选妃之事上,确实已经处于被动。”
“不过,翟家的闺秀是六妃之一在情理之中,我们要在她选出之前先选一个。”谢韫舜清醒的问道:“依你之意,六宫皇妃都是何人较为合适?”
贺元惟道:“有个稳妥的方式。”
“嗯?”
“从六位太妃的家族中,各选一位。”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