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惆怅,问道:“你们相处的如何?”
“他好相处。”谢韫舜若有所思的道:“一个让自己顺理成章活成傀儡的人,自然好相处。”
“你不确定他温良的表象下是否城府颇深?”
“他似乎……”谢韫舜迟疑着自己的判断。
贺元惟言明道:“高明远识?”
“他气息温厚,不骄不躁,心安理得的泰然自若。”谢韫舜说出心中疑虑,“然而,通过他主动带我见你并让我单独见你的举动,他要么是包藏祸心的奸诈之人,要么是很好很好的温良之人。”
贺元惟问道:“你猜测他是什么样的人?”
“难以判断。”谢韫舜询问道:“依你之见?”
“他大智若愚。”贺元惟眼明心亮的道:“我跟他虽然接触不多,从他的言行举止可见他活的很通透。”
谢韫舜不禁笑道:“你对他的评价非常高。”
贺元惟郑重其事的道:“你莫小觑他。”
谢韫舜问道:“他常来此处?”
贺元惟道:“只来过三次。第一次来是把我带到这里,第二次来是告诉你们将要举行大婚,昨日是他第三次来。”
谢韫舜隐隐笑笑,随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