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金子似的,永远那么耀眼夺目。
又过了几秒钟,突然又补了句:“让我不高兴的人,通常不会死得太快,但一定死的很惨。”
她一怔。
意思是何二叔想要帮她报复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那不管何贤君是什么身份,都逃不掉。
她心潮涌动,难以平息。都说了解一个人需要时间,可在何景岩身上,时间却让她越来越不了解他。
看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行为,也不懂这个男人于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份情感。
不管最后他有没有真的去那么做,有这份心,其实她都已经很是感动。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两个男人的对话中似乎总有些让人想要去细细揣摩的东西,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
好像过于正常,又好像过于不正常。
至少关小爱觉得她自己已经有些看不透了。
“你是不是公司里不忙啊,美国没打算回去了吗?你爸的摊子不打算收拾了?”一连串的话让关小爱都怀疑这是不是何二叔一开始就想好的说辞。
“怎么,我这才上你家做客这么点时间就想赶人走啊。”季如风也好似学会了那种耍赖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