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了,刚才进来的时候不是还勇气可嘉,现在好了,害怕了,害怕了可以和我求饶。”
那个人一下把她从车里拖了出来,开车地对方茴说:“你自个下来还是我拽你下来?”
没多久,方茴也下车了。
因为不乖乖下车的话,说不定肚子里的孩子早就被威胁到了。
这一片土地是哪她不知道,虽然说都是南城的,但是他一般不出门反正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这个地方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只有一个建了一半就废弃的两层民宅架子,水泥砌好了,但没窗户也没门。
估计是什么移动方式,给多少钱,就用多少的力气。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让我们来这个地方,你想要干什么。”
慌乱在那一刻突然溢上脑袋,有些东西反而是说不好了。
“说了,我是谁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你也该是消失的彻彻底底比较好。”
“你不知道这种做法是犯罪吗?你们这是在大白天抢。”头发被那个男人揪了去,头皮痛得要命。
可是她真的想不起来,是不是见过这个男人,她努力回想,可是却还是想不出来,毕竟身边来来回回的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