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掩体中。
又是一发rpg飞来。
十公尺外的房屋被直接命中,架在窗口的m249轻机枪和它支架下的那堵墙,直接被那爆炸的火光推倒在地。又是一名战士倒下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他们已经折损过半。
“这里是勇士-1,我们遭到攻击!重复一遍,我们遭到攻击!谢特——”
嘶哑的吼声没有任何回应,查理斯中士的脸上只剩下惊慌。
游击队的士兵可以悍不畏死战斗至最后一人,但对于来自第一世界国家的他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慌张地用匕首割开了衣服,将白色衬衫撕下了一大半。
他将衬衫系在了枪托上,抓着枪口举了起来,用蹩脚的西班牙语大声喊道。
“投降!投降了!停火!”
“那个鬼佬在叫唤什么?”摩洛国的士兵冲着旁边的哥伦比亚人问道。
“他说他们投降了,让我们停火。”farc的人能听懂西班牙语,已经压下了枪口。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772高地下的每一座哨所、火力点,在没有援军、没有支援火力、甚至听不到指挥部声音的情况下,几乎没有人能坚持战斗到最后。
倒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