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耶。”一名少女拉着自己的好姐妹说道。
“有吗?明明是在看我好吗?”穿着避难所防寒服的美女挺了挺胸膛,一脸陶醉地说道。
就在两位少女争论着,刚才元帅的视线究竟在谁的身上停留时,站在旁边酒馆门口看热闹的佣兵拍着大腿,满脸遗憾地唉声叹气。
“草!早知道有这般威风,当初招兵我就去了!哪里会去当什么鸟商队护卫,就为了那一百来个信用点,还特么差点被变种人捉去阉了。”满目羡慕地看着列队走过的动力装甲,一名佣兵模样的男人不住叹道。
“得了吧,就你那破枪法,能活个两秒钟吗?”靠在旁边捏着酒瓶,打着酒嗝的同行嘲笑道,“听说咱们远征军和俄罗斯边防军在地铁隧道里干上了。边防军你懂么?人家那是正规军!而且咱们还打赢了!连个变种人都打不赢,你这去了不是拖后腿么。”
“草!不试试,怎么知道!”那佣兵涨的脸红脖子粗,争辩道。
就在佣兵们起哄的时候,远在中央广场旁边的银行内,此刻也是人头攒动。
在战争动员阶段,nac和往常一样发行了战争债券,而现在终于到了兑现的时刻。然而真正点燃人们热情的,却不是那不到两个点的利润,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