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乌厄连到泛亚北疆,这一路上他为了生存,从一位苏维埃的军人,蜕变成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恶魔。为了带着部下活下去,他下令抢夺幸存者的补给,将他们奴役,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推进有机合成炉,转化成营养合剂。
他们就和草原上的游牧民一样,在寒冷的核冬中啃食着文明的骸骨。是生存让他忘记了身为军人的荣耀,是幸存者们的弱小,让他们忘记了何为人类,何为畜.生。
他唯一的遗憾便是,这一生为苏维埃呕心沥血,戍守边疆,与阿拉斯加的美军隔海对垒,然而却未曾真正踏上过战场,一直到战争最后,随着他曾守护过的意志一同被世界遗忘。
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天。
阿拉斯加的美军撤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焦急的等待着后方的命令,然而却一等就是十年。
然而这一刻,那一发贯穿混凝土墙的质量弹,却是让他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个慷慨激昂的年代。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自然之外的,生死存亡的威胁。
胸中的热血在沸腾着,他的心中竟是升起了一丝兴奋。
流淌在他血液中的战争因子,仿佛重新活跃了起来。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