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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地咳嗽了下,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平复了起伏的胸口。
“他被反抗军的人带走了。”
“怎么可能,以杰夫的身手。”一名佣兵忍不住插嘴道。
霍瓦特皱眉,抬起手打住了那人的话头,看着卡罗尔接着问道。
“说说当时的细节。”
“反抗军骇入了地下研究所的保全系统,打开了合金门。最后的佣兵和那些反抗军士兵在正门前的走廊交火,杰夫带着我撤到了实验室最靠后的办公室中。然后……”
“然后?”
回忆着一小时前发生的灾难,卡罗尔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惊恐。按捺着心中的恐惧,他艰难地复述起了当时发生的那一幕。
“然后他们很快将战线推进到了门口,向门中丢进来一颗手雷。杰夫带着其它三个人卧倒,但手雷没有爆炸,只有一声很微弱的电流音,接着他们就趴在地上爬不起来,被冲进门内的反抗军挨个击晕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应该是——”
“emp”霍瓦特喃喃自语着,替他说出了这三个字母。
……
位于芬兰的庄园内,卡门静静地听着电话中手下的汇报。
第7研究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