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罗岛机场,一辆民航客机降落在了跑道上。
一位带着棒球帽的青年走下了飞机,他的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西装的壮汉。从那时时刻刻盯在他背后,而不是环视四周的动作来看,这两名壮汉显然不是这位青年的保镖,而像是在押送什么犯人。
下了飞机之后,其中一名壮汉向机场工作人员出示了证件,三人立刻进入了机场的特殊通道,来到了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前。
车门打开,当看到坐在车内的人时,詹姆斯·罗斯柴尔德的面部肌肉明显抽搐了下,但还是强忍着转身逃走的冲动,坐在了车上。
“很高兴见到你,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先生。”
“幸会……江晨先生。”詹姆斯努力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握住了江晨伸来的手。
即使是再草包,此刻他也算是明白了,皮尔森犹太教堂的大火,恐怕与眼前这人脱不了干系。
十三大家族的家主、继承人、代表,标志着共济会核心阶层的十三人,几乎全部死在了那场大火中……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虽然对于克虏伯、罗斯柴尔德这样的老牌欧陆家族,死个家主顶多手忙脚乱一阵子,延续上百年的盟约也不可能因为死几个人而破产,但这对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