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位上校脸上的神情来看,他对于这位埃文斯先生非常恭敬。
这种恭敬并不是因为社会地位,而是被一种更古老的阶级所约束着。
在共济会中,下级成员面对上级成员时,须以导师相称。虽然到了现代,这个规定已经没有被那么严格的执行,只有在共济会内部的聚会时,人们才会使用到导师这个复古的尊称。
但这并不妨碍费伦尔对眼前这位老先生的尊敬。
身为共济会的普通会员,费伦尔的等级只是3度而已。而站在他对面的这位穿着西服的老人,右手戴着的戒指上却刻着32这个数字,距离苏格兰派中最高级别33只差一个等级而已。
工兵们登上轮船,将海水淡化平台从托运船的后面卸下。
埃文斯没有什么麻烦的做派,很随和地笑着将费伦尔拉向了一边,同时向他递了一只雪茄,并为自己点上了一支。
“我们的故国拥有狭长的海岸线,却极度缺乏淡水。我们曾于高新淡水的人谈判,但他们对于宝贵的技术却显得极为吝啬,我们很失望。”
这里的故国,指的自然是以色列。
说到很失望这里时,埃文斯吐了口烟圈,咧嘴笑了笑,伸手在费伦尔的肩膀上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