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在洒钱。
对于帝国,根本用不着这么烧钱。
想要推倒这栋大厦,只需要对那些被他们踩在脚底不屑一顾的地板砖动动脑筋便可,根本无需和那些乌合之众死磕。
……
帝都的酒馆,腐烂的木桌上罕见地摆着几瓶好酒。
两人相对而坐,开环畅饮着。
“我认为,在权力这两个字上加上人口基数,本身就是耍流氓。”喝高了,那名戴着皮帽的佣兵嘴巴也是大了起来,在赵东宝有意引导之下,开始口不择言地说些胡话。
抵达帝都的第七天,赵东宝再次找到了那个带他进门的佣兵,并表示要请他喝酒。
酒是个好东西,可以麻醉紧绷着的神经,废土上没人不喜欢。
而在酒桌上,赵东宝也顺利地打听到了他的名字和底细。
肖虎,活跃于洪城和武市之间的佣兵,生活基本上就是跟着商队在两边跑,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潦倒生活。
这种人小聪明不少,却没什么头脑,利用起来很方便。
“哦?”赵东宝抿了口杯中的酒,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的见解很独特。”
被夸的有些飘飘然,肖虎咧嘴一笑,嘿嘿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