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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各自都从各自的瞳孔中，看到了那不自然的担忧。
这担忧，并非源于恐怖谷效应。
“这是邪道。”这是阿莫斯博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没错。”江晨认同地点了点头。
“恐怕比克隆人还要邪恶，至少克隆人不会拥有你的记忆，开你的车，睡你的女人，并将这一切当做理所当然。上帝……”阿莫斯闭着眼睛，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江晨没有更多的感慨。
他只是眯着眼睛，凝视着她的双眼，直到她开始颤抖，他才移开了视线。从她的身上，他看到了林朝恩的影子。虽然避难所的研究员一再向他发誓，她的身上只有初级人工智能，她的一切行为只是对外界的逻辑应答。
虽然她很像人类，但她不是。
她只是个“人偶”罢了。
“真的要把他给那个沙特王子吗？”阿莫斯问道。
“当然。”江晨点了点头，“新国需要国际社会上的盟友，只用一个机器人就能换来的友谊，对我们来说太值了。”
阿莫斯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见江晨似乎不打算再讨论这个问题，所以就没有再开口。
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