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污染红的车队放了进来。
几名医疗人员跑上前去,将躺在担架上的伤者拖进了医院治疗。几名穿着防化服、背着塑料圆桶的工兵随后跑上前,提着细长的喷雾器将车队整个洗了一遍。
疲倦的士兵从车上跳下来,与等候在一旁的亲人拥抱团聚。至于身上沾满血污的人,则纷纷选择先去澡堂洗个热水澡。
到了基地,他们绷紧的神经总算是可以放松了下来。
“我去一趟。”
将烟头在墙垛上按灭,江晨和孙娇打了个招呼,然后便转身向楼下走去。
此刻,基地的门口可谓是一派繁忙的景象。
“快快快!他被喷吐者的酸液给沾上了。”
“还真tmd的惨,得先处理下在送往医疗舱。来帮我搭把手我......”
一台台担架从身边走过,因为医疗舱有限,不少伤势较轻的士兵只能先转运到病房排队。有的伤势较重的士兵,只能由医生在原地进行处理后,再送往医疗舱中恢复。
江晨驻足看了眼,那面部已经被酸液烧出骨头的士兵,胃里不由有些翻腾。
这都能活下来,也算是命大了......
停顿了两秒后,江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