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西兰的女记者,才进来没一个星期。
她们戴着眼罩口罩,被关在笼子里。听到开门的声音,那奄奄一息的躯体挣扎着扭动了起来,伴随着一声声哀求的呜咽与铁链的“哗啦”声。
喘息着,强尼解开了裤子上的皮带,他此刻只想将焦虑全部发泄到荷.尔蒙中。
“shit,小表子们......”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把亢奋的强尼吓了一跳。
摸出了手机,他刚想一把将手机摔墙上,却看到了屏幕上的来电人。
【罗伯茨】
他的手指开始颤抖,本能地想要挂断这个电话。
但挣扎了片刻后,他还是咽了口吐沫,缓缓地按下了接通键。
“喂?”
“居然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会挂掉。”罗伯茨揶揄道。
“shit,你tmd想说什么赶紧说。”强尼丝毫没了刚来帕努群岛时,面对罗伯茨那低声下气的样子,脾气粗暴地骂了回去。
“你喝了酒?”
“......”
“不愧是活在酒桶里的爱尔兰佬。”罗伯茨嗤笑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说正经的。如果你想活命,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