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这么一帮蛀虫。”
“他们以同类的血肉为粮食,以我们的痛苦为营养。”
鱼骨头基地的围墙外。
丧尸已经被清空了,房顶街角站着的全是人,他们都是幸存者,他们曾与鱼骨头基地并肩作战。
土匪在地上跪了一排,头上罩着黑色的布套,背后站着持枪的士兵。那黑洞洞的枪口堪堪对着那一颗颗头颅,那一道道冰冷的眼神无视着那颤抖的躯体。
十月将至,天气已经渐渐转冷,此时江晨的身上已经披上了一件防寒的风衣。
“杀戮,掠夺,盗窃,凌、辱。”
扫视了眼那一众围观着的幸存者,江晨举起了捏成拳头的右手,嘴边升腾着义愤填膺的白雾。
“现在,他们不得不跪在那里,祈求我们的宽恕,像个懦夫一般跪地求饶。你们说,我们能饶恕这帮渣滓吗!”
“不能!”
呐喊声,口哨声,响彻整条街道。甚至是临街的丧尸都纷纷侧目,木讷地看向了鱼骨头基地的方向。
江晨闭上了双眼,抬起双手,示意众人安静。
嘈杂的呼声渐渐的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