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受了很多苦。
气氛很古怪。
一个白俄罗斯人和一个华国人坐在这种地方,确实不太应景。
“这些人估计是叙利亚的难民,因为土耳其封锁了边境,他们有的人会选择绕道前往库尔德自治区,再偷渡到土耳其境内。没想到这么巧能在这里碰上。”好在江晨英语会点英语,还能和尼克聊上几句。
“他们会英语吗?”江晨随口问道。
“应该有人会,不过他们不太像是有精力闲聊的样子。”尼克耸了耸肩道。
车厢内很挤,也很颠簸。坐在江晨身边的是一个看不出性别的孩子,那脏兮兮的脸上没有什么神采,乱糟糟的长发透着一股酸酸的臭味,比罗伯茨的味道还大。
江晨并没有太多的洁癖,何况这个车厢内无论是哪儿都带着股骚臭味,所以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再看那个尼克,这位白俄罗斯大汉已经打起了鼾来,常年的战争生涯让他习惯了随时保存体力。只不过这鼾声引来了阵阵不满的侧目就是了。
还真是在哪都能睡得着......江晨苦笑了一下,然后也双手抱胸调整了下坐姿,准备小憩一会儿。
车子又开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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