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危参谋,怎么会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呢!”钱顺发没好气地制止那些煽风点火的人,一双眼睛却迸溅着兴奋而紧张的光芒,心里也在计算,到底谁的赢面比较大,不然赌一百?
当他不自觉地掏出一百块钱,往牌面上放的时候,耳朵突然被一只大肥手揪成了扇形,一声河东狮吼炸裂了当场,“还敢赌?活着难道不好吗?”
钱顺发回头一看,对上了马春花那张被愤怒扭曲的大肥脸,忙从牌面上抽回一百块,塞到马春花手里,“老,老婆,我是在掏钱给你去买新衣服!”
马春花毫不犹豫地接过钱,塞在口袋里,“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连孩子的学费都敢拿走!”
被马春花吓呆的群众们纷纷拿走自己的钱,换个地方打赌。
钱顺发不得不千般好言地跟老婆赔礼道歉,“老婆,咱们顺春堂的生意好多了,你瞧瞧这么多食客,你就放心吧,现在咱们一天收入过四百,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那还差不多。”马春花唇角娇羞一笑,松开了他的耳朵,甚至腾出手温柔地揉了揉,“还疼吗?”
“不疼,老婆怎么拧我,都不疼!”钱顺发装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挨着马春花的大肥手撒娇,谁知,马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