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之后背都出了汗。
宋易脱了她的毛衣,他的手重新伸到她衣服里去,起先在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前面,他的指腹干燥又粗砺,他抚摸她,揉捏,还掐她。
悯之紧张得都快迷幻了,又或许不是紧张,是悸动和难耐,是另一种她从来没有认知过的东西,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像是飘着,身上却压着一座山。
电视机响着,在播放晚间新闻,谁也没有去看。
花茶冒着热气,茶香味儿飘出来,萦绕在鼻尖,但更浓烈的是彼此身上的味道。
悯之喘了两口气,宋易忽然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她的鞋子掉了,衬衣落在地上,胸衣被他勾了下去。
进卧室的时候,悯之抱着他的脖子,说可不可以不开灯。
他拿舌头舔她耳垂,往她耳蜗里轻轻呵着气,撩拨味儿十足地说着,“依你。”
悯之被他放在床上,翻着白眼说他可不可以不那么风骚,他在半明半昧的阴影里脱衣服,悯之闭着眼,听见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听见他解皮带扣的声音,听见他轻微的一声笑,然后身上慢慢有了重量,他推着她的手举到头顶,沉沉压过来。
像一头野兽缓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