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我禽兽也好,不负责任也好,我也不想粉饰自己是什么情难自抑,我确实、非常、无比想把悯之据为己有,不想犹豫,不想理智。但我是真心的,我爱她,非常爱,我从没想过从她身上得到除了爱之外任何东西,她这样的家境这样的性格,对我这种普通人家或者说有些糟糕的家庭背景来说,确实是一种负担。我是个利己主义者,但我反复思考过断绝这件关系的可能,最后都发现我接受不了。我不能没有她。我不想做无谓的承诺,但总比什么都不说要显得诚恳一点,我宋易,这辈子,都不可能辜负悯之。这是我的答案。”
唐佳文混混沌沌地走出去,一直反抗的猫咪好像是嗅到了她身上的悲伤,也安静地趴在她的怀里。
她七岁认识宋易,至今已经十多年了。
她以为两个人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忽然发现她错了。
她没有悯之身上那股洒脱和阳光,那是被极致的爱和宽容浇灌出来的孩子,她永远也学不会。
乔茵着手收拾餐盘,她也过去帮忙,她把盘子扔在水池里泡着的时候,肩膀忽然垮下来,“我第一次见陆悯之是在酒店门口,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宋易回去之后忽然又想起协会的人,怕他们回不去学校,让周乔过去帮忙定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