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点做的可不大地道,你母亲的东西,怎么能给她儿子,要给也该给你才是,”夏幼幼撇了撇嘴,看了傅明礼一眼叹息,“不过给你你也不见得珍惜,既然是母亲遗物,怎么能说摔就摔了?”
那是因为以为是你和徐延之间的定情信物,傅明礼笑笑:“碎片还在,到时候想办法用金子包好,或许还能戴。”
“能戴我也不戴了。”那镯子已经给了她比三室一厅还大的阴影,意义再与众不同她也不想要。
傅明礼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天彻底的黑了下来。
傅明礼提出在司礼监再过一夜,等天亮再回府,夏幼幼果断拒绝了,不是她自作多情,留在宫里总觉得自己像块小点心一般被觊觎,这感觉太古怪了,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她这么说了,傅明礼也只好同意,趁着夜色让人备了马车准备离开。夏幼幼看到马车后,立刻惊喜的哇了一声,上前抚摸车辕上的包金:“我见过这辆马车,那时候还在想你也忒奢侈了,竟然坐这种马车招摇过市。”
“前些年遇到暗杀了,受了些伤,又整日处理公文不能安心养伤,先皇怕耽误他的事,便赐了我这辆马车,不知为何后来传言便成了这是